己这回猜对了,可谁曾想,秦修文根本不按套路出牌!

秦修文放下茶盏,清俊雅致的脸上虽然有着淡淡的笑,但是却让人感觉清冷疏离,浑身上下仿佛笼罩着一层纱一般,让他有一种遗世而独立之感。

可是从秦修文口中说出来的话,却让赵松岩再次心中吓了一大跳。

“因为我要他们死!”

以前这位秦知县在赵松岩心里没有落下过什么痕迹,毕竟知县三年一任,他打过交道的多了去了,无非就是这位秦知县更加年纪轻一点,长相俊俏点,行为处事稚涩一点,其他的总归是在当官的那个道上,他也只以平常对待。

后来从上次潞王的事情后,和秦修文打的交道就多了起来,一日比一日加深对其的印象,心里的震惊和惊叹是不少的,做事不拘一格却往往有意想不到的妙处,智计百出却又淡泊如云,不管是说起潞王这种天潢贵胄的事情,还是让他拿出二十万两白银,都是轻飘飘的,那种漫不经心不仅仅是对自己的肯定自信,更有一种神秘疏离之感,有些不真切。

可就是刚刚那一句话,赵松岩第一次在秦修文身上感觉到了杀伐之气,泠冽至极,虽然他的气势只是短短那一瞬便收回,可是赵松岩却实实在在的感觉到了,秦修文动了杀心。

至于“他们”是谁?自然是要置秦知县于死地的那些人了!

秦修文这回是动了真怒。

在现代,秦修文虽然在商场上也是杀伐果决之人,但是从来是牢记法律和底线,越雷池一步的事情是万万不敢做的。他知道自己可能因为从小看尽人情冷暖的缘故,人是有些冷心冷情的,但是这并不代表他是一个没有良知、没有道德之人,正是因为如此,他到了此地后,也将现代的那套思想带了过来。

而他的心慈手软,在别人眼里就变成了可乘之机,他以为对方只会在一些小事小节上刁难,可对方其实是要要了他的命!秦修文如今,不仅仅代表着他一个人,他们要整他也不是直接对他下手,而是要拿他手底下的百姓开刀!

毕竟,只要苦一苦百姓,就能让他遭殃,至于百姓的苦能有多苦?是失去家园、无立锥之地的贫苦之苦,还是干脆饿死病死的切肤之痛?他们不关心。

既然对方都已经狠辣至此了,秦修文也不是省油的灯,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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